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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承认那是“二十四”,那么,从自己对“二十四”的理解去做进一步的猜想,应该还是可行的。
前台所在的大堂亮了一下,沉甸甸的云层里有电光闪烁,比起昨晚没那么强烈,也听不到雷声,但是,在这电光离去后,大堂似乎变得比刚才还要阴沉。中耕大友正在和前台的女服务员小声交谈,似乎在安慰对方,又似乎在套话,女服务员有点儿唯唯诺诺,之前被游客们包围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慌乱的表情。
双方的交流用方言和带方言口音的日岛语交错着进行,马恩偶尔可以听懂几句,这位女服务员同样是镇上的人,跟中耕大友也很熟络,但她谈及少数几个马恩听不明白,疑似地点和名字的词汇后,表情就越发烦躁和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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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变得格外阴沉的厅堂里,除了门外的暴雨声,就只剩下这悉悉索索的交谈声,就好似一片看不见的乌云已经从大门的缝隙处挤了进来,处处都是阴森而阴冷。
中耕大友的表情越来越差,但又不能向服务员发作,明眼人都知道他憋了一肚子火。之后,服务员就像是躲着麻烦一般,快步离开了。
中耕大友走过来,沉声对马恩说:“不止是我们被袭击了,旅馆里的工作人员也死了一个人,昨晚死的。”
“昨晚?”马恩想了想,转而问到:“你们昨晚开完宴会后,回去了吗?”
“当然——”中耕大友诧异地看过来,不知道马恩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暴风雨那么大也回去?不在旅馆住下吗?”马恩又说。
“哦,你是说这个啊。其实,只有外地人才不习惯这种气候,我们本地人都无所谓的……”他这么回答,却又顿了顿,改口说:“也不是完全无所谓,不过,淋点雨,吹吹风,在我们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里每年都有暴风雨,镇上的人都习惯了,而且,靠海吃海,大家都熟悉大海,相比起大海上的风暴,陆地上的还是小了许多。而且,我们打出生就在这儿了,对不对?”
“所以,你们过去也是宴会完后,冒着暴风雨回家?”马恩继续问到。
“大多数时候是这样。”中耕大友遗憾地说:“可惜,如果昨晚留下来的话就好了。”
——原来如此,完全适应环境吗?
马恩如此想到。
能够良好适应当前环境的当地人和依靠良好的身体素质才能强撑的外地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过,如此一来,从对待暴风雨的态度和行为去区分本地人和外来者,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那些“归乡之人”虽然曾经离开过镇子,但是,他们同样生于斯长于斯,不会和如今的本地人有太大的差距。
环境的负面影响,对他们这些真正的外地游客而言,实在是太大了。
马恩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旅馆中见过的人们,让他感到有点意外,因为除了旅馆的工作人员和镇民宴会之外,所见的人们竟然都没有表现出对这场暴风雨的适应性。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感觉上,抗拒恶劣天气的神态都十分露骨。
反过来说,尽管能够肯定归乡者已经来到这个镇上了,并且至少有好几个就呆在同一间旅馆中,却全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他们的样貌如何?性情如何?这些具体的情报全都是未知。根据“大灾难”的情报,当夜他遇见的东西不是人类,所以也无法确认和“猎犬”对抗的东西,是否与归乡者有关。
但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在这个镇上出现的怪异离奇之事物,全都能够适应暴风雨的恶劣环境。
——这里不是我的主场。
最终,马恩只能用这句话做为总结。
复杂而迷离的状况,恶劣的气候环境,尚无法了解实际情况的敌人和到处都是的潜在敌人——比起结缘神事件的诡奇庞大,这里的错综复杂同样让人挠头。
“走吧。”中耕大友向大门走去,“我们边走边说,你的伞拿了吗?”
谈起马恩这个年轻人给他的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他那看似古板却又热情,正经却又异常的穿着: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深红色的领带和礼帽,也不是每个这样穿着的人不管天气如何,都会整天都带着一把黑伞——而且还是损坏的旧式大黑伞。更勿论这等穿着不过是点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其人的气质,那是在深入接触后才能感觉到的不同寻常。
有的时候,中耕大友都会觉得,只要自己看到深红色的领带和礼帽,再加一把破旧大黑伞,那就可以等同于“马恩”这个人了。
就像是俗话说“某些戴眼镜的人的本体是眼镜”一样。
他不是故意的,但就是忍不住下意识去看马恩的黑伞,仿佛这把伞有一种魔性。见到他的目光,马恩颇感意外,但还是将黑伞在地上顿了顿,发出沉沉的声音。
“这把伞可遮